“艹艹艹,狗皇帝开始动手动脚了!”
无奈独孤星阑仍旧是那副屏蔽一切的模样,魇努力了老半天半点用都没有。
怎么办好绝望哦。
它几乎急出满脑门儿汗来,却是忽的感觉到窗外一股浓烈的阴气,魇当即扭过头去。
只见得窗外树影摇曳,一道黑影刷的一下飞过。
姬权便也是感觉到了。
他一记眼刀便朝窗外射去,一掌便劈在独孤星阑的后肩,生生将她劈晕了过去。
随后伸手一扯,便将床帐扯了下来,整个将独孤星阑挡住了。
随后他下了床,坐在屋内的木桌边,看着窗外,“出来罢。”
片刻后,只见得一道身影从窗外翻了进来,随后朝他行了一礼,“陛下。”
那人正是长孙秀儿。
“今夜庆典,都不见你,朕正好奇,你去了哪里?”姬权看了他一眼,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。
茶水很冷,入腹更是寒心,将他方才的悸动渐渐压了下去。
“陛下知道臣向来不喜欢太热闹。”长孙秀儿说道,拿余光瞥了被床帐掩住的独孤星阑。
“臣从来不知道,陛下有一天也是会动心的。”
姬权眸光微凉,“你若是来跟朕说这些的,便可以退下了。”
“陛下,您宠爱任何女子都可以,可为什么偏偏是她?她是独孤家的。”长孙秀儿的目光里也有一份阴沉,“臣的兄长苏死在了独孤俊手中,姑母也……”
话没说完,便被姬权打断,“别说了。”
“陛下,事实就在眼前,偏偏您却不信了吗?”
“够了,朕不需要你教朕做什么。”姬权已经站起身来,大掌落在他的肩膀上,“阿秀,朕不是傻子。”
魇蹲在独孤星阑身边,一双豆豆眼直视着长孙秀儿,只见得他身后有隐隐黑雾浮动,方才那一股浓郁的阴气,竟真是他身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