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殷天旁边的护卫动手，夜染挤进人堆里，扬手就是一巴掌，往陈老太太脸上甩过去。
“这一巴掌，是给你的教训，我夫君不是什么人都能指指点点。”
夜染语声凌厉，冷笑一声：“下次你再敢指着我夫君，我会剁掉你一根手指！”
这是什么操作？
药庄门口围观看热闹的人，顿时傻眼了！
陈老太太和李春花上门来闹，就是说夜染打人。
这时候撇清嫌疑还来不及，她怎么还敢打人？
陈老太太看清楚打她的人，发疯般嚎叫开了：“她打我？臭傻子连我这个亲奶也敢打？她爹一定是她派人打了。她都不敬重我这个亲奶，你们看到没有，是她打的，一定是她打的……”
“你为老不尊，要我如何敬重你？”
陈老太太的手刚指起来，夜染拍的一下，朝她手臂上抽下去：“我是不是跟你说过，别拿手指着人？张氏一族的人上门来闹事，贺四又是什么下场，连李大娘我都打过几回……我夜染打人，哪次是偷偷摸摸？你说陈贵是我打的，来药庄泼脏水讹诈，我就敢打你……”
陈老太太和李春花来闹，说陈贵的腿被夜染喊人打折了。
夜染这个时候冲出来打人，不但是药庄门口围观看热闹的人吓一跳，连着大娥她们，也全傻眼了。
这时候打人，不是有理说不清吗？
这会儿夜染这话一说出来，药庄的人才知道，她这一巴掌下去，是在撇清嫌疑。
随着夜染话音一落，围观的村里人顿时议论开了。
“是啊，染娘打人，好像没有偷偷摸摸过。”
“不说她后娘和李招娣，那张氏一族十几个汉子上门，一样被她打了。”
“贺四和张祥泉是什么下场，为了这事儿，还闹到县衙去了。若是要偷偷摸摸打人，当初染娘也不会被官差带走了？”
“还有殷老爷家的婆娘和殷浪，那会儿殷家多有势力，染娘那一身狠劲儿，硬是打过她几回……”
“我看陈贵不像是染娘打的，她都敢将天捅个窟窿，要打人，还用偷偷摸摸，陈贵来要银子的时候，直接动手了。”
已经没人关注，陈老太太被打了，都在议论，陈贵被打折了腿，跟夜染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