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时间,晚自习,梁小宜在卫生间门口的洗手池与左右两边的余可和薛照卿交流。
“我的是一条丝巾,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贵的奢侈品了吧,贵到我都查不到牌子,你们呢?你们呢?”她想总该有一个人的礼物是能查到牌子的吧,这样知道了价位以后就能回赠同样档次的礼物了。
余可其实私底下也查过牌子,和梁小宜的想法一样,不过最后也无疾而终。
薛照卿综合分析了一番自己得到的发夹:“你们也不要查了,他既然用了心不想让你们知道,你们肯定是查不出来的。但根据以往的经验,小几k应该是有的。”
梁小宜松了口气,对薛照卿露出信任的笑容:“照照肯定懂,就听照照的。”
第一节晚自习临近下课的时候,播音社团的会开完了,许期坐在凳子上进入了冬眠模式。
余可在他入定此前向他打听了一下路子望的礼物。
许期眼睛无神地半睁着:“一种名叫老乌龟的绿植。”
万年长青,贼拉好养。
孟令骁恰好路过,对许期进行了无情的嘲笑——
“看来你还是没有我在旺旺心目中重要哈~”然后得意忘形,不经大脑地调侃一句,“人生要想过得去,头上总得的带点绿。”
刚说完就冷不丁一阵战栗,回过头就许期的眼刀扎了个正着。
某人无精打采的眼睛死气沉沉地打量着他,阴森地念到:“有些人活着,但却已经死了。”
孟令骁咽了咽口水。
余可看了看死鱼眼盯的许期,又看了看脸色发白的孟令骁,不知为何忍俊不禁。
旁边的梁小宜也低低地笑着,两人对视了几眼。
晚自习上到九点,许期旁边的位置一直空着,余可奉英语老师之命来找路子望,没见到他人,这才知道他去参加社团活动了。
余可神奇极了:“路子望不是坚持当无业游民吗。之前怎么动员他去舞蹈社他都不去,什么社团这么大魅力能把他诓去?”
帮路子望跟班主任请假的后排同学略知一二。
“他说他去参加文学社了。”
余可思索了一下,发现自己也不了解文学社,如有所悟地“哦”了一声,把路子望的英语卷子压在了他文具下就回了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