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父也不敢打扰他吃饭,只能够站着干着急,目光如刀横向顾靳怀。

    他的好项目要是被顾靳怀给弄没,他非要打死顾靳怀。

    苏老爷子放下筷子又喝半碗汤。

    他喝完后拿纸巾擦嘴:“你有没有要为自己辩解的?”

    这话是在对顾靳怀说。

    还要让顾靳怀辩解?

    沈父大惊失色,如同惊弓之鸟:“苏老,他无话可说,还是赶紧让人把他赶出去,我们好继续聊天。”

    “沈叔,你行得端的话,这么着急做什么?”顾靳怀从怀里掏出纸,递给他。

    “沈叔,给,擦擦你额头上的冷汗。”

    沈父狠狠打掉他的手,太过紧张他掌心里都有虚汗,也没时间去猜测顾靳怀话里的真假。

    以为真的有冷汗,他抬手就抹一把,结果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顾靳怀,你骗我!”

    他怒目而视。

    顾靳怀似笑非笑,将手中的纸重新放回去:“你不心虚就不会冒冷汗。”

    言外之意沈父根本就是心虚作祟。

    “苏老,沈叔说这幅画是他的,那就请他拿出购买的证据,只要有证据我立刻就走。”

    苏老爷子淡淡的嗯一声:“你有凭证吗?”

    沈父那里有凭证。

    他浑身紧张,结结巴巴:“苏老,这幅画我已经买很长时间,我买的时候齐垒还不是名画家,购买的凭证我就随手丢了,现在我拿不出凭证,也不能就凭借凭证就说这话是我偷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沈氏集团董事长的父亲,我家境不错,用不着偷这一幅画,反是顾靳怀,他没钱,估计早就惦记上我这幅画,想要把画偷出去卖掉。”

    沈父演的信誓旦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