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清晨的早饭,是云昭亲手做的。

    一张方桌上,放着两碗热腾腾的清汤面,汤色清亮,窝着两根烫熟的小青菜和一个荷包蛋。

    这面没有什么特别的,特别的是做这碗面的人。

    谢怀卿坐在桌子前,将面前这一碗面全都吃完了,连汤都没有剩下。

    早饭吃完,他们就坐在暖和的殿内下棋。

    因为昨天生辰礼宴上发生的事情,谢怀卿下令休沐两日,以便文尚书选拔官员,填补空缺职位。

    云昭和谢怀卿也是难得能够休息两天。

    谢怀卿将手中的白子放到棋盘上,故作不经意的询问:“你可有想好为我取什么字?”

    “早就想好了。”云昭拿起腰间的一个空心玉坠,在谢怀卿的眼前晃了晃,“就在这玉坠中。”

    玉坠是一个兔子形状的,中间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藏了纸条。

    在谢怀卿想要抬手碰一碰那玉坠的时候,云昭手一抬把玉坠又重新收入掌心,系在了腰上。

    对上谢怀卿往回来的疑惑视线,云昭神色淡定了抬颌示意眼前这还没有下完的棋局,“先下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谢怀卿只能收回视线,继续和云昭下这场棋。

    白子和黑子交替落下,你争我抢。

    云昭神色冷静的看着棋盘上的黑子与白子,手指捏着一枚黑子,唇瓣微抿,垂眸沉思。

    现在白子和黑子不分伯仲,下在哪里才会是一个突破口呢?

    云昭纵观棋盘,视线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。

    她把手中的黑子落在那里,棋局瞬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    “阿樘的棋艺又增进了不少。”谢怀卿把手中的白子落下,“这一局,我怕是要输了。”

    “承让承让。”云昭笑眯眯的捏着手中的黑子,像是一只狡猾又可爱的小狐狸。

    谢怀卿对上云昭的笑颜,也是忍不住勾唇一笑,心情都变得好上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