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聪,安顿好后,明天找人把石鼓和方柱拔了。”季云忠吩咐道。

    劲装男子惊道:“老爷,这可是身份的象征,怎么能说拔就拔呢?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什么身份?”季云忠反问道。

    文聪愣住,张了半天嘴,一个字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沉默半晌,闷闷应了个“是”。

    推开房门。

    多年没人居住的老宅,居然整洁无比。

    院子里干净到连片枯叶都看不见。

    本该褪色的墙面,更是被人粉刷过一遍。

    整个院落,看不见一丝老旧的气息。

    季云忠面上终于出现笑容。

    “晚上,叫文莽过来吃饭。”

    文聪面露难色:“他不会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还在生我的气?”季云忠奇道。

    “是的,你不让他动手,他心里憋的慌。”文聪解释道。

    季云忠哈哈一笑:“当真是个莽夫,如果右都督府的武德卫和虎贲卫自己打起来,不是让人看笑话吗?”

    文聪咬着牙齿:“虎贲卫算什么自己人?偷自家的堪舆图,是自己人该干的事情?”

    季云忠疑道:“也就是说,你也赞成动手咯?”

    文聪点头:“当时你要是答应,右都督的脑袋,我第一个砍下来交给你。”

    季云忠伸指虚点文聪额头:“愚昧!不要再提了,事已至此,说什么都是废话。”

    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