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殷大人做什么。”北堂染英眉紧锁,明显不悦。
唐百衣抿了抿唇瓣,机智地应答,“北堂哥哥,殷大人他……”
“嗯?”龙颜不悦。
唐百衣内心哀嚎,悔恨如同滔滔江水绵延不绝!自己为什么要出手揍那女的一拳,这下,“阉人”两个人要轮到自己喊了。
自己是,喊,还是,不喊?
“殷总管他……”
“嗯?”北堂染的脸色黑到能滴出墨来。
唐百衣狠了狠心。
阿珩啊,你被喊阉人也不是一两回了,那女子刚才就喊了你好几次,要不牺牲一下?
沐珩眼眸凉薄。
唐百衣被那寒凉无波的冷冽视线射中,登时背脊窜起一股凉气,如阵芒在背。
哎?为什么啊!刚才那女的随便喊都没事。为什么自己一喊,沐珩就怒那么大的怒气,连周围温度都骤冷了好多。
两神仙打架,自己不想做夹心饼干。
只能各打四十大板!
“阉人先盯着我的!你这单相思的变态!”
脱口而出后,唐百衣气势浩大地手叉腰,一副准备干仗的斗鸡模样。
自己就是骂了!
对!自己亲口骂的!
沐珩反正也不是真太监,北堂染又不可能明白现代“变态”的含义。
你们俩谁都别逼我,逼急了我连自己都咬!
一股冲天而起的盛极圣怒!如同滔天汹涌浪涛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