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、什么就是她了?
他在说什么?
隐隐b迫自己向那个真相靠拢,可是有幸却觉得更加心慌意乱。她不敢想他会知道,明明五年前她什么都没留下,也足够谨慎。
如果有破绽,五年时间过去,他应该不会到现在才来兴师问罪,更何况上次他也没有认出她来,按理说······
但……脑子里峰回路转,有幸微x1了口冷气,心里发凉,脸sE也染上了一层白。
陆歧北的手还搭在她的耳朵上,无意识地摩挲着,有幸回了神,往后又退了几步,直到那只手臂从脸颊旁垂落下去。
“对不起,陆先生,我想你是、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有幸垂眼说这话,忐忑到了极点。
陆歧北也没恼,他捻了捻手指,似乎上面还残余着温度,轻轻地笑了一声:“是么?”
“不认识我?”
有幸快速瞟了他一眼,攥紧了掌心,屏息道:“嗯。”
陆歧北将手cHa回了K兜,上前走了几步,盯着nV人的发旋,表情淡薄,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有幸脸上的温度又上升了好几度,他说:“可我怎么记得你在我床上叫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嗯?现在记起来了吗?”
有幸刷地抬起脸,涨红了面庞,似乎是完全想不到从他那里会说这种话:“你……”
陆歧北又往前迈了一小步,彻底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,记忆中那张模糊的小脸终于清晰万分,他突然有所期待:“忘了?我没让你舒服?”
有幸的身子不自觉地往后仰,男人的气息扑面袭来,令她一时无法思辨,她偏头推拒:“你、你别这样。”
陆歧北盯着她,不放过一分一毫表情的变化,兴师问罪的感受终于令长久尘封的愤懑撕开了一个缺口。
“叔叔。”一声颤巍巍的童声不合时宜地cHa了进来。
陆歧北鲜少地一僵,随即感觉到自己的K脚被一只小手扯了扯。
有幸也僵住了,糟了,她竟然忘记了慢慢还在店里。
这是她和他的nV儿,和他如出一辙。
陆歧北很难形容自己回眸那刻的感受,目光在触及到那张柔软的小脸时,心里的某块的地方突然塌陷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