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瓷的脸色很难看。
她看着自己的眼神，也很冰冷。
傅景琛心里咯噔一声。
之前他不在意，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在意，所以那时候他不会关注顾青瓷的态度和眼神。
但现在，他学会看这些东西。
顾青瓷的情绪，明显不对。
可他不知道，两个人都离婚了，顾青瓷判定他出轨，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顾青瓷生气的事吗？
他笑着开口：“青瓷……”
“傅景琛，”顾青瓷起身看着他：“我问你几件事，希望你如实回答。”
傅景琛心里有点不安，他开口：“青瓷，怎么了……”
“我问你，许若晴……到底是不是云霄的亲生母亲！”
傅景琛心头一震。
他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慌了。
后背瞬间出了一层薄汗，心跳加速，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顾青瓷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慌乱的模样。
不用他回答，她已经知道答案是什么了。
许若晴，真的不是许云霄的亲生母亲！
“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？我上次说怀疑许若晴虐待孩子，你还替她辩解！你明明知道她不是云霄的母亲，为什么就不往这方面想想？云霄是你的孩子吧？你是怎么当父亲的！”
傅景琛闭上眼睛，慢慢缓解心头的恐惧和慌乱。
还好，还好……
他深深地吐出来一口气，开口：“对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