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咚——戈锋身上软的厉害,指挥柏冰洋去开门。柏冰洋套了条裤子,背上除了整片的青紫还有几道指痕。“陈,陈老师?”柏冰洋见着陈瑾的瞬间,仿佛被捉奸在床,低头看了看身上套着的戈锋的裤子,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。听着声音,戈锋也出来了,披了个浴袍,走到门口,顺手扯了个外套给柏冰洋披上,揉了揉太阳穴,才看着陈瑾说:“你怎么来了?也没说一声?”陈瑾倒是平静的很,见怪不怪的样子,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,“打扰你俩好事了?”“没,完事了,先进来吧。”戈锋侧身让进来,去厨房倒了两杯水,一杯给陈瑾,一杯给柏冰洋。柏冰洋头皮发麻,坐也不是站也不是。陈瑾看出他的窘迫,说:“我很快说完。”柏冰洋尴尬的笑笑,扭头回卧室锁上门。“怎么了?”陈瑾无事不登三宝殿,今天更是连招呼都没来及打,想来是有急事。“唉……”陈瑾颇为无奈的朝窗口看了眼,悠悠开口:“昨晚第一场宣传活动,反响不错,和李导他们多喝了点,你也知道,大家都是夜猫子,一不小心就熬穿了,大早晨非要送我回来,我迷迷糊糊的,李导报了个地址,这不,送你这儿了。”戈锋松了口气,当是有什么急事,“那你在这休息会再走吧,客卧空着,想睡一会也行。”“哦对了,”陈瑾从包里掏出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,“昨天你生日,李导托我送你的礼物。”戈锋没动,“不能收礼,我说过很多遍了。”“不是贿赂,就正常生日礼物,昨天你生日会李导他们忙着没去,这也算赔礼了。”见戈锋不收,陈瑾又补充:“问过了,没多少钱。”陈瑾接了个电话,重新坐回来,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,犹豫着开口:“3号有个活动,可能要从你这出发,介意我在这睡一晚吗?”“介意的话,我第二天早晨过来。”“没事,他也不总在。”戈锋喝了口水,嘴里石楠花的味道又冲出来。“嗯……你之前不留人过夜的吧。”“提醒你一句,3号那个活动他也得去,他刚有点名气,别搞得乱七八糟。”戈锋冷笑一声,“这点分寸还是有的。”陈瑾盯着他的脖颈,“我看你不太有,”又看了眼表,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先走了,打扰。”“嗯。”戈锋关上门,对着穿衣镜照了照,果然颈侧有一圈红肿的牙印。他突然敲门,柏冰洋被吓一跳,耳朵快聋了,向后跌了一步,碰碎了一扇展柜门,玻璃哗啦啦洒了满地。“怎么了?”戈锋隔着门,摸不清状况。柏冰洋拧开锁,有些不好意思,“对不起,这柜子多少钱,我赔你。”戈锋只扫了一眼,目光落在柏冰洋身上,仔细看了看胳膊腿,确定没血,“你没伤着吧。”“没。”“你先出去,我扫扫,下午叫人来换一块玻璃就行了,不用你赔。”柏冰洋刚刚趴在门上偷听,奈何隔音太好,也没听到什么。戈锋出来就见他摆弄那个礼物,随口说;“喜欢?喜欢送你。”“啊……不是,陈老师送您的礼物我不能要。”“不是她送的,是李导,你带上,他们就不敢欺负你了。”戈锋说着,拆开包装,给他套在手腕上。“哎,有点松,等会卸两节。”柏冰洋受宠若惊,慌乱褪下,放到盒子里。“陈老师,她……没生气吧。”柏冰洋还沉浸在自己构思的男小三剧情里,尤其是现在陈瑾不在,怎么看都像是气跑了。果然……就不该留下过夜,也怪不得之前戈锋会生气。戈锋不解的看他,似乎不理解他在问什么,“陈瑾?她生什么气?”“她……不会觉得……”柏冰洋又注意到戈锋颈侧那个牙印,追悔莫及,自己就应该做好一个地下情人的本分,怎么能……“哦,她是说让我收敛点。”戈锋摸上那圈牙印,凸起有点硌手。“对不起。”柏冰洋头埋得更深了,他完全被自责击溃,觉得戈锋在提点他,“我现在就走,对不起。”“谁让你走了。”戈锋抓住他,“你这两天的行程我已经核对过了,好好在这修养,3号去剧宣,别掉链子。”怎么突然又谈起工作了,柏冰洋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。大概是陈瑾最近都不在,所以……戈局长准备留他在家大做特做?可事实好像并非如此,两人除了每晚抱在一起,并没有做什么,反而因为他胳膊受伤,饭都是戈锋做的。期间叫人换了展柜玻璃,又叫人给他定制了服装,还带他去医院复查了一次,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被包养的人,柏冰洋实在太不尽职了。连他自己都这么觉得,不过2号这天,他换完最后一次药,戈锋总算是让他干了点他该做的事。“过来。”戈锋挑了两口他做的菜,像是不合胃口。柏冰洋围裙都没脱,利索的跪下,仰着头问:“戈局长,不好吃吗?”戈锋没答,夹起一块,赏赐一般的扔到他嘴里,“评价一下。”柏冰洋没觉得奇怪,除了有点脆以外,没什么别的,可青菜,做脆一点也没什么吧。“熟了吗?”戈锋问。柏冰洋不确定,他不太尝的出来生熟,但看颜色,“应该是熟了吧。”“生熟都不知道吗?怎么长大的。”戈锋搓了搓他的脑袋,将满头发丝揉乱,端着盘子重新回锅。几分钟后,戈锋重新端着盘子出来,夹出一筷子,“再尝尝。”好像……味道有一点点不同,但主要的区别,还是变软了。“起来吃饭,洗完碗给我做一次,然后回家。”戈锋果然还是生气了……柏冰洋眼尾垂着,像一只被抛弃的宠物。洗碗收拾厨房,一切搞完,柏冰洋觉得自己身上有油烟味,又去洗了个澡,才从床尾爬到戈锋的被子里。天色渐暗,蓝紫色的天空,配上远处星星点点的暖色灯光,还真有点纸醉金迷的味道。柏冰洋又想起他第一次来这个房子的时候,当时以为可以睡一次拿到资源算完,可真爬上床,才发现这是一条不归路。“主人~”柏冰洋从后面抱着戈锋,鼻尖窝在他耳后,蹭的他发烫,又张嘴含住耳垂,放在牙关轻轻研磨。戈锋最怕他这样,什么都没开始,自己身上就一阵阵发麻,到处发痒。“你别这样,先给我扩张。”戈锋扔给他一瓶。柏冰洋轻车熟路,戈锋其实也不用怎么扩张,反正里面已经软了,至于穴口,无论如何,他也只有两指,所以每次进入,都相当于一次重新开苞。他将润滑挤到手心,中指和无名指在手心滚了两圈,沾满润滑钻了进去。“唔……”戈锋身体跟着往前一顶,胸膛挺出来。柏冰洋捏上胸前一点,揉了揉,“主人,今天我们正面做吧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