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境流程批下来的同时,戈锋接到了陈部长的电话。“干爹,您最近不忙?有段时间没过去了,我过去看看您?”陈茂昌:“少搞这些虚的,你怎么突然要出国?”“我……我就是想出去散散心,多少年没出去过了,刚好这阵子不算太忙。”“明年就该升了,你注意点,别搞出什么乱子。”戈锋沉默了几秒,自知瞒不过,关上门,站到窗边,“干爹,我也不瞒您,他心情不好,陪他出去转转,国内大家都认识,更容易出问题。”陈茂昌叹了口气,“小锋啊,你性子和我很像,但唯独感情这点,一开始我就提醒过你,千万不能在这上面栽跟头。你要知道,想走的顺,一步都不能错。”戈锋摆弄着窗台边的绿萝,一不留心揪下来一片叶子。“我……不会的,您放心。”陈茂昌没再说别的,叮嘱了几句路上小心就挂断了。戈锋重新坐回办公桌前,看着眼前这一方天地,全套猪肝色的家具,不由的想起来第一次见陈茂昌的时候。也差不多是这样一间办公室,只不过那会他半坐在对面的沙发上,手里拿着牛皮本,仔细记录着陈茂昌的话。后来他给陈茂昌做了一阵子助理,一次宴饮结束,他在陈茂昌家里认了干爹,从此平步青云。陈茂昌要了他的八字,给他算过一卦,说是三十多岁有场情劫。当时的他不以为意,但陈茂昌却当紧得很,前后找了三五个卦师,按照指引找到陈瑾,以结婚破局。找到陈瑾的时候,对方还是个编剧专业在读硕士,好在两人专业有点相通之处,还算有的可聊,一路平顺没什障碍的结婚了。只是后来洞房的时候,戈锋才发现自己性取向有问题,两人甚至还尝试过四爱,依旧无解。万幸陈瑾并不是那种沉迷小情小爱的人,两人说开,各取所需,从此便只在公共场合合体。翻开日历,戈锋算了算,或许是快到应劫的那年了……不过,当月被圈住的几个日子更加显眼。十号上午十点,两人登机。或许是非节假日的关系,二层只有他们两人。柏冰洋刚一上楼,就将二层打量了一遍,拉住包厢门,“主人~九个多小时太远了,我们玩点有意思的?”他最近实在是欲望颇高,戈锋无奈的笑了下,挑眉,“想玩什么?”柏冰洋眨巴着一双狐狸眼看他,眼神清澈却带着一丝妖魅,没答话。“飞机上的腿托不好用,先让我歇歇脚吧。”戈锋慵懒的看他,眼睛半睁不睁的。没玩过这个,柏冰洋嘴角带笑,老实的跪下,四肢着地。“太高了。”戈锋脚搭在他背上,不满意的踢了踢。柏冰洋又趴的深了点,胸口几乎要贴到地面上了。戈锋脱下鞋子,脚跟搭在脊柱沟里,惬意摇晃。飞机起飞,一瞬间的失重,柏冰洋没跪稳,侧躺着摔倒。“别耍小心思。”戈锋一眼看穿,这哪是飞机没飞稳,明显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。柏冰洋悻悻的跪回去,撅着屁股,胸口贴地,双手向前伸展,像一只伸懒腰的猫。戈锋撩开后腰,手从裤腰中塞进去,扯住内裤,用力勒紧。“腿托也能做这么骚,柏冰洋,你天赋异禀啊。”柏冰洋脸蛋一红,两颗卵蛋被勒的发闷,哼唧了一声。“家具可不会出声。”说着,戈锋一使劲,将内裤撕碎,从里面拽了出来,团了团塞到他嘴里。“唔唔……”“起来吧,去外面那杯酒。”什么?!柏冰洋脸上的红晕非但没退,还变得更紫了些。他指指自己嘴里的东西,有扯开裤子,指指里面光溜溜的阴茎阴囊,摊手,摇头。戈锋变魔术一般,从兜里摸出个口罩,仔仔细细拉开,双手扶着他的脑袋,挂到耳朵上。本就有点欲望的柏冰洋,耳朵被碰,身上忽然过电一般,一阵酥麻,下面便有了抬头的趋势。这……没法见人啊……柏冰洋难为情,漏出的眉眼低垂,不死心的看着戈锋,摇头。“不去你就站着吧,9个小时都不要坐了。”“唔……”空调开的很足,凉风从裤管灌上来,吹的他两股寒战,失去了内裤的保护,裤缝都磨的卵蛋酥痒,根本压不住欲望。戈锋又闭上眼,像是睡着了。柏冰洋终于死心了,挪着小步出门。戈锋看着他背影,忽然笑了。幼稚……柏冰洋站到小酒吧前,有些窘迫的指了指其中一瓶。“先生,需要给您打开吗?”摇头。“好的,这个可以和这款一起喝,需要帮您调好吗?”摇头。柏冰洋拎着一瓶酒往回走,裤缝夹在卵蛋缝隙里磨蹭,痒的很。想来这又是戈锋折磨他的办法,每次想和戈锋玩点什么,最后都变成这些,变态!他忽然有种把这瓶酒砸戈锋脑袋上的冲动,不过瞬间,想到他满头是血的样子内心一怔,摇摇头,推开门进去。虽然没有真的砸他脑袋上,但他气还没消,将酒瓶狠狠放在桌子上,震得戈锋睁开眼。“做的很好。”戈锋给他摘下口罩,摸了摸脸。柏冰洋的气瞬间没了大半,像是一小团火被雪球盖灭了一样,只留下一股灰烟,忿忿的吐了口气。“没有杯子?”戈锋问。就在柏冰洋以为他又要指挥自己出去拿的时候,戈锋揽着他坐下,按了呼叫铃。“您好,帮我送两个杯子过来可以吗?顺便带点牛奶过来好吗?”空姐来的很快,门被轻轻叩响,柏冰洋扭头看向窗外。咔哒——落锁声响起,戈锋掰过来他的脸,极认真的摸了摸,而后迅速按着后颈强迫他跪下。“唔?”“桌子太小了,你当会桌子吧。”柏冰洋不愿意,挺着脖子与他反抗。戈锋凑到他耳边,呼吸暖烘烘的呵着,扰的耳孔里的绒毛发痒,柏冰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。“乖~一会儿有奖励。”柏冰洋眼眸发亮,乖乖趴下。当桌子不如当脚托那般随意,高度和平整度都有要求,尤其是要稳。胳膊撑直,背是斜的,手肘撑地,背还是斜的,所以他只能保持手肘微屈,腰背绷紧,像一块板子。“手肘再弯一点。”戈锋仰躺着,离远一点,看了会,确保水平之后才把酒瓶酒杯一个个放上去。“哎呀,忘记了,桌布就不用了吧。”戈锋手伸到腿间摸了摸,柏冰洋就轻轻的晃,酒水跟着荡漾。“不能晃哦。”戈锋好心的扶住腿,又说:“你自己拿下来吧,然后把桌布摘了。”柏冰洋内心悄悄翻个白眼,这明摆着是故意的!一手撑地,一手背转,摸到酒瓶,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,又摸到酒杯,再挪到桌子。期间要保持整个腰背的挺直和水平,还要在极度扭曲的姿势下搬运。也就是他了,若换个没学过舞蹈的,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